外屋里。
许大茂此时却急得直挠墙,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冥思苦想着关于谣言的解决办法。
这小子屁的本事没有,但鬼点子却不少,仅仅想了一会,他便有了主意,紧接着就见他急吼吼的披上衣裳,又拿了两瓶酒便从家里走了出来。
许大茂很快来到中院,他一脸怨毒的瞥了眼傻柱家紧闭着的房门,用力磨了磨牙,转头走向刘海中家。
此刻,傻柱与阎解放都在刘家,俩人正与刘光天还有刘海中父子聊着闲篇,比较巧的是,他们谈论的对象正是许大茂瞧病之事。
“你们说,这事真的假的?”
“我看八成是真的,你们想啊,那许大茂多少年都没孩子,于海棠咋就突然间就怀上了呢?”
“嘿,这孙子为了孩子可真喝的出去啊!”
几人聊得正起劲,许大茂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笑呵呵的招呼道:“解放也在啊,这段白班?”
他们立即止住话头,一脸古怪的望向他。
“是啊,前两天刚调完班。”阎解放有些心虚的道。
“过来坐,大茂。”刘海中面上却看不出什么,他看了眼对方手里的酒,笑眯眯的冲他招招手。
老头之前在厂里与许大茂有过不少龌龊,有一段里,两家甚至基本都不怎么往来,不过毕竟都是老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点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淡化后,俩家便渐渐地又有了走动。
前两天还坐在一块喝酒来着。
“唉。”
许大茂这时来到桌边,挨着刘光天坐下。
“我说,你眼珠子是不是瞎了?没看见你爷爷我在这呢吗?”傻柱见他没跟自己打招呼,不高兴的瞪起眼。
“来,抽烟。”刘光天乐呵呵的拿出烟发了一圈,眼神不住地往许大茂裤裆那看。
“我这人不跟畜生说话。”许大茂接过烟冷哼一声,把手里的酒放到桌上,脸上装出一抹痛苦状,与刘海中说道:“刘大爷,我今儿来时有点事想跟您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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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刘海中好奇道。
“是这么回事,我这段时间吧,撒尿特费劲,有时候还尿血,前段时间去医院看了,说是前列腺炎,也给我开了不少药,可怎么吃都没用,原先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许大茂叹息着道:“我记着您去年不也是这毛病,后来用的偏方好的吗?所以我就想跟你你打听打听,您当时怎么治病的。”
“嗐,就这事啊,那你记着点,你回去弄点薏苡仁磨成粉,在买点赤小豆……”老头看在着两瓶酒的面子上,也没藏着掖着,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偏方分享了出来。
许大茂记住了偏方,又仔细地问了问注意事项与来源后,就以买药为由,急匆匆的离开了。
他走后,刘海中美滋滋的拿起那两瓶二锅头看了看,又斜睨了刚刚还嚼舌根子的傻柱等人一眼,教训道:“你们那,别一天天听风就是雨的,人家许大茂就得了个前列腺炎,到你们这就成借种了,可真成。”
“嗐,我不也是听人说的嘛。”傻柱一脸悻悻的挠挠头。
“咯咯咯!”
正巧楚恒这时抱着虎妞晃悠到这块,也听见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旋即走进屋里:“聊得挺热闹啊。”
见傻柱他们抽着烟,屋里乌烟瘴气的,他又皱了皱眉,反客为主的道:“赶紧把烟给我掐了,别给孩子熏着。”
“唉唉。”
“哎呦,贵客临门啊,媳妇,快去泡点茶叶,咱那屋床底下有盒好茶叶。”
“坐我这,恒子。”
他的待遇可比许大茂强多了,一屋人连忙起身把他迎了进来。
楚恒也没在这待太久,喝了杯茶,聊了会天,等小虎妞开始打哈欠了,便抱着孩子走了。
回到后院,他把孩子还给了秦京茹,随后又陪着老太太说了会话,等到天色已经全黑,易大妈与刘大妈她们要走的时候,他也跟着一块起身告辞,离开了老太太家,准备去杜三那等着去。
几个人刚从屋里出来,已经买东西回来的许大茂突然推开门,一脸谄媚的对楚恒道:“恒子,你过来一下,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楚恒皱了皱迟疑了下,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带他进屋后,许大茂连忙关上房门,将自己想的办法如实跟他汇报了一番,随即保证道:“您放心,这事我肯定能遮掩下去,不带有人再嚼舌根子的。”
“知道了。”
楚恒面无表情的轻轻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了许家,心里却在感叹,这许大茂坏是坏了点,但这脑子是真特么灵啊,就这么大一会功夫,竟然让他把事情解决了!
果然啊,这世上就没有没用的人,只看用没用对地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