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
这时,办公室房门被敲响,正追忆往昔的汤泉连忙坐正身子,面上恢复一位医者该有的从容笑容,轻声对门外开口道:“进。”
“吱呀。”
楚恒推门走了进来,笑着对人模狗样的汤父道:“忙不,汤叔?”
“是你小子啊,来来来,快过来坐,我这刚泡好茶,一起尝尝。”瞧着这位曾经的财神爷,汤父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连忙起身倒茶,同时心中隐隐期待着,这货能再给他几个药方,什么春药、蒙汗药的都无所谓,只要给钱就成。
不知不觉间,汤父就已经被万恶的资本家腐蚀了,并心甘情愿的想成为一个打工仔。
本来就是嘛,打工有什么不好?
靠本事挣钱,能买烟,能下馆子,能去半掩门……
“茶就不喝了,我今儿是来请您的。”楚恒走上前,递上一根烟大前门,笑道:“我一老领导生病了,去了好几个医院都不见好,您受累过去给瞧瞧。”
“成。”
汤父无情的丢掉手里之前连烟屁都不舍得扔的半截大生产,接过香喷喷的大前门塞进嘴里,二话不说,拎着放在桌底下的吃饭家伙就跟着这货走了。
没多久,俩人就上了伏尔加,离开了医院。
车上。
楚恒跟汤父说了下病情,又聊了会家常,突然间想到自己过一段要出门的事,觉得应该带些防身的东西,于是便跟他问道:“汤叔?您最近忙不?”
“还成,怎么了?”汤父疑惑看过来。
“我想请您帮我做一批药。”楚恒笑道。
“没问题啊,说吧,做什么药?”汤父眼睛顿时一亮,仿佛已经看见了一张张大团结正在对他搔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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