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回来后,就跟傻柱见过两回,一次是送信,一次是取信,都是来去匆匆,也没在傻柱家吃上饭,还真有点想这货的手艺了。
“正经有口福呢,今儿菜里有大黄花,等会儿我留一条出来,咱哥俩喝两盅。”
“得嘞,那我先进去,等会再唠。”
“去吧,去吧。”
而后楚恒便带着箫文静去了正屋,方一推开门,一股浓烟就从里扑了出来,其中除了烟草、酒精的味道外,还有浓郁的狐臭味儿。
楚恒倒还好,之前没少受到这种味道的摧残,基本已经免疫,箫文静差点被熏一跟头。
“嚯,什么味儿啊!”
她慌忙掩住鼻子。
“哈哈,外国人本来体味儿就重,这大冬天门儿一关,闷在里头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能好的了嘛。”楚恒笑着解释了下,抬步走进放进。
箫文静蹙着眉望着烟气弥漫,满是怪味儿的房间,咬咬牙也跟了进去。
就见屋内聚集着十几二十个老外,有男有女,或蹲或坐的围着摆在炕上的一张长桌,骂骂咧咧的挥舞着绿油油的美刀。
楚恒上前看了眼,发现他们玩儿的是炸金花,忍不住乐了。
原本这帮洋鬼子是不懂炸金花的,还是他把玩法带进了这里,并且还很受欢迎,当初他还靠着这个游戏从他们手上收了不少学费。
“哇哦,快看看是谁,竟然是我们的大忙人朋友来了。”
这时,一位与楚恒相熟的老外发现了他,表情夸张的扬了扬手中的酒杯:“让我们欢迎他,干杯!”
“哈哈,为了楚,干杯!”
“好酒不见,楚。”
其他认识楚恒的老外笑嘻嘻的跟他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