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迟福初才乐颠颠离开。
随后过了没多久,箫文静他们也陆陆续续的找过来,跟他汇报、商讨工作。
就这样忙忙叨叨的,很快时间就来到了晌午。
“走啊,老弟,吃饭去,今儿我在家带的菜,红烧带鱼,一块吃。”
楚恒刚把手头上的事情放下,拿着饭盒正要去食堂,迟福初就推开虚掩着的门进来了。
“那敢情了。”楚恒欣然应下,随即俩人便结伴下楼,去了食堂。
今天食堂菜不怎么样,唯一还算不错的就是白菜烧豆腐,再加上迟福初今儿带了吃的,楚恒就没打其他的菜,盛了一盒豆腐,又拿了仨馒头后,跟着迟福初随便找了个空桌就坐下来开吃。
俩人边吃边聊下午的那个会儿,等一个馒头下肚儿,傻柱突然端着一坑坑洼洼的铝饭盒过来,坐到楚恒身边。
闻着他身上那浓郁的松露味儿,楚恒就开始犯恶心,眉头顿时一皱,赶忙离他远点,随即才问:“怎么才来吃饭?”
“迟处长。”傻柱冲迟福初笑了笑,招呼了声,转头道:“我这不研究松露酱呢嘛,忙完才来的。”
“闻出来了。”楚恒一脸嫌弃的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以后您弄完那玩意儿离我远点,我闻着难受。”
“我倒是觉得这味儿挺好闻的呢。”迟福初笑着从饭盒里夹起两块带鱼放进傻柱饭盒:“吃,何师傅,甭客气。”
“唉,谢谢。”傻柱客气了句,瞥了楚恒一眼:“他是没那个享福命的,松露这玩意儿多香啊,就他闻着臭。”
“没办法,鼻子这玩意儿天生的,我也改不了啊。”楚恒耸耸肩,咬了口馒头,随口问道:“松露酱研究的怎么样了?有眉目没有?”
“倒是照猫画虎的弄出一种,不过不怎么出彩,跟那些样品比起来都大同小异的,让我给否了。”傻柱摇摇头。
楚恒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想起了后世华夏在一些外贸领域里,行业泥石流的戏称,觉得走低端路线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赛道,忙道:“诶,你先别急着否,其实不出彩也没事的,只要你能把成本控制下来,再兼顾着点口味儿,也是有很大希望进前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