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奢华的房间内,楚恒赏玩着被酒店用作陈设的青花梅瓶跟蒜头瓶。
“虽然不是清三代,可也是官窑的好东西啊,搁在这属实可惜了了。”
他轻轻摩挲着蒜头瓶的光滑的釉面,温润如玉的质感让他爱不释手,随即心念一动,瓶子就进了仓库,紧接着他又拿起另一只青花梅瓶也给收了起来。
而后就见这货将带回来的两瓶酒打开,大半倒进卫生间马桶冲走,小半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以及茶几上,最终将还留有一点酒水的瓶子随手丢到门口。
接着他又拿出从跳蚤市场拎回来的包,在里面取出那两件儿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相似瓷器。
楚恒先拎起蒜头瓶拿到面前,随意瞥了一眼后就松开了手。
“咚!”
瓶子砸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微微弹起一点后,又落下,竟然屁事儿没有。
“还特么挺结实。”
楚恒只能将瓶子重新捡起,又拿上另一个,走到铺着大理石的阳台上,两手狠狠用力摔了下去。
“砰!”
“哗啦!”
两只瓷瓶应声而碎。
他低头瞅瞅碎片,见还不够碎,心念一动,从仓库里取出一榔头,蹲在地上啪啪啪的敲了起来。
不一会,两只原本还完好无损的瓷瓶就成了碎渣,拼肯定是拼不起来了,只能端走。
他搞出的动静不算小,房间里睡觉的岑豪肯定是听到了,不过却遵照他的吩咐没出来。
“搞定。”
楚恒又检查了一下,确认不会有什么太大的破绽后,这才满意的收起榔头回屋,连澡都没洗,就钻进被窝美美睡下。
月落日升,转眼到了第二天。
早上睡醒后,昨天特意没洗澡的楚恒牙没刷,脸没洗,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抓起屋内电话打给了前台,把客房管家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