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中分外感动,对自家公子的能力也有了一个认知。
“二位不必多礼。”李斯让二人起来。
一行人上了马车,乔松便向李斯打听起了咸阳的近况。李斯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也是秦王派他来的意思,毕竟如今的李斯因功擢升廷尉一职,位列九卿,平日里也是非常忙的,哪有时间特意出咸阳迎接。
……
再一次步入这章台宫,乔松心中总是感慨万千。无论什么时候来这里,父王好像总是在伏案奋笔疾书。有时候,乔松都在想,自己那么累死累活的为了那个位置真的值得吗?
毕竟,只要依靠自己的脑子,在关键时候保下大哥扶苏,他也就可以躺平一生。
可现在把自己逼成这样,和父王一样,一天只睡两个时辰,年纪轻轻不到五十就累垮了身体,又何必呢?
“你不进来,站在那里干什么呢?是等着寡人给你行礼吗?”
一道声音钻入了乔松耳中,顿时吓得他一激灵,连忙上前行礼:“儿臣参见父王。”
嬴政收回了目光,低下了头,嘴角微微上扬:这臭小子,出去一圈真是能够闹的。
唉?
怎么没让我起来呢?
乔松忍不住抬头,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己老爹。眼看着老爹有抬头的迹象,又慌忙的低下了头。这动作,看的周围的内侍都不禁抿嘴。
嬴政不禁莞尔,随即又故作严肃的道:“此行楚国,可有何感想?”
“感想没有,差点儿丢了命。儿臣觉得,楚人甚是可恶。”乔松恶狠狠的道。
“只有这些?”
“额,没了。”
嬴政放下了笔,将手中的奏疏交给了内侍,然后起身站了起来:“此次楚国之行,九鼎之事,你有功。”
“全赖父王之威,不敢称功。”
对于儿子拍马屁的话,嬴政并不放在心上,而是语气一转:“不过寡人很好奇,那大鼋为何就盯着你去泗水的时候负鼎而出?”
一听这话,乔松额头的冷汗都快下来了,磕磕巴巴的道:“儿臣,儿臣不知啊。定,定是父王神威远播海内,那大鼋借儿臣之手,将豫州鼎献于父王。”
在乔松看不见的角度,嬴政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了。
救命啊,父王怎么突然逮住这一点不放呢?我辣么大一个鼎都给您了,您就这么为难儿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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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低着头不敢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