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已经西下。她已经没有穿员工服了,换上了那件白色羽绒服,下身应该是毛呢半格冬裙加肉色袜裤。
刚出店门,她把手递过来说:
“拉个手吧。”我犹豫了一下,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拉了过去,倚近我。
我居然没有躲。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走了几米没有说话。
“去哪?”我问,感觉好像被她绑架了,但又感觉到一丝幸福。
“你将来有规划吗?”她问我。
“没有,现在一切没有头绪。”
“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钱?”她继续追问。
“不足一千。”我实话实说尴尬之极。
“你们投ONE破产怎么把你家那么多的房子车子都弄没了。”
“当时公司有很大的资金问题,我想……”
“破产完了没有给你补偿吗,至少百把万都会……”
“破产完我大概有十几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