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回很快就找到了,在二楼卫生间,蹲在地上,和衣打开花洒,衣服全湿了。
“怎么洗澡又不知道脱衣服?赶紧脱了再洗。”我说。
她突然站起来,一把抱住我,两个人都在水里淋。
她放声痛哭。
她可能是更严重了。
给她弄完,已经凌晨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九点多赶到医院,去护士站报到。护士说有一个床位了,但不是单人间,问我要不要,先住着吧。
我们早上来的时候还以为不会有床位,所以并没有准备住院必须要的东西和换洗衣服。
我拜托护士注意一下她,我回趟家。走出十几分钟,还在路上,徐娟就打电话过来了
“在最近的路口调头回来,她有点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