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琴再三确认肇事车辆是一个无牌的越野车,当她到达现场时,车子斜停在小河岸的小路上,车头方向几乎冲着它来时的方向,几乎转了二百多度的弧度,如果是躲避行人行为,言情的父亲怎么可能是车底被辗,应该只能被撞飞,只有一种可能,它是迎面撞上言情的父亲,当时车速并不快。
它为什么这么做呢?因为它要撞倒第二个人——言情的母亲。撞倒言情的父亲后,加速把在一两米之外的言情的母亲撞倒,而且确保他们都会死亡。
肇事者为什么不直接加速把他们怼倒呢?因为言情的母亲跟前面的言情的父亲有一段距离,他怕第一撞后会方向失控,撞不上后面的言情的母亲,他要的是确保他们都会死亡。
这只是我的想像、推测,而且公安干警都是身经百战的经验丰富的侦察员,我能看出来,为什么他们却没有想到呢?
我在脑海里构建着那辆车子的轨迹,计算着他的初速度应该是多少码,到达言情父亲身旁应该是多少码,到达言情母亲身旁应该是多少码。
这时吴子琴在远处喊我,她的身旁有一个告示牌。
我走过去,吴子琴指着告示牌说:
“这就是那个黄教授的资料。”
黄寺生,这个名字感觉很有趣,根据出生年月日计算,他已经六十七了,不过,看着照片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
我们决定往回走,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艾俐打来的。
她们此刻应该是最忙的时候,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我:
“你去天坛医院门口,我有惊喜给你。”
艾俐的声音显得很兴奋。
“今天是什么记念日吗?你的生日?”
惭愧的是我真的不知道艾俐的生日。
艾俐佯装很生气地说:
“赶快,没耐心了。”
我说:
“怎么这么急?我在另一个地方,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车子停在天坛医院门口。我下车后,吴子琴去停车了。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是有什么惊喜给我?
我四处寻找的时候,突然我身后有一个人抱住我,我回头一看,居然是艾俐,她今天穿着一套职业西装,内衬高级衬衫,远不见了她在S城大学COS凌华的仙劲儿,多了一份成熟的气息。
“愣着干什么?不认识吗?”她甜甜地问。
“你怎么来了?”我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