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回来就赶人家走。你睡我屋吧,你的东西已经都搬到我的房间里了。”
我坚持说:
“不,让她走。”
艾俐轻声说:
“凌梅,你回房间休息吧,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告诉他。”
凌梅反而从房间门口走出来,坐到沙发上,说:
“我要亲自告诉他。”
我很生气地说: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住进这个套间的?我凭什么要听你说?”
凌梅说:
“至少我们是做过一天的朋友,至少在这天里我们都很开心,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做得这么绝情呢?”
艾俐说:
“他可能是记住了你踢他的这一脚。他就是这么一个小心眼儿的。”
凌梅说:
“好,当时我确实不该动粗,我向你赔礼。”
凌梅说完就站起来向我鞠了一躬,并没有立即直起身子,一直保持九十度,原来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牛仔外套,拉链口太大,里面春光尽显。
艾俐连忙跑过去挡在她的面前,说:
“别这样,都走光了,你也别倔了。他在气头上,你先回房,我来跟他解释。”
我逆鳞被触发了,说:
“不,就让她说,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