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看得出周围的士兵对这位老军官十分尊重。
这里敌军的指挥官已经被击杀,士气也已经崩溃。西吉斯蒙德将会赶往下一个战场,重复之前的杀戮。
虽说打军官这种事有点无耻,但如此摧毁敌军的指挥系统实在太高效了。
“狙击枪?如果这东西早诞生几十年,说不定反法战争就会容易得多。”
西吉斯蒙德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即便是使用狙击枪再无耻,他也会去做,毕竟他又不是什么骑士,只是卡尔大公的卫队长而已。
几支奇袭部队先后遭遇了同样的命运,指挥官在下达撤退命令之后被击杀,残兵逃得无影无踪。
打了整整一天,损失了将近八千人,杜福尔都不知道山谷之中究竟埋伏了多少人。
不止如此,被击杀人数不祥,毙敌人数不祥,己方逃跑人数不详...
杜福尔只知道自己最精锐的牧羊人军团直接报废了一半,瑞士山区的牧羊人们经常要对付野狼和土匪,偶尔还会干一些无本的买卖,所以他们被认为是最有战斗力的战士。
然而此时仅仅是一战,一天不到的时间,八个团的羊倌就这样报销了。
杜福尔当即下令强攻卢塞恩外围最重要的要塞——罗伊斯河的桥头堡,这座要塞并没有山体的掩护,但却是一座标准的棱堡。
而且更加不利的是想要进攻这座棱堡就要先通过罗伊斯大桥,或者渡过罗伊斯河。
此河段不算太宽,但是在冬季徒步过河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那就只能正面强攻,用自己的一百三十门大炮开路。
其实杜福尔之所以强攻桥头堡,主要是他觉得卢塞恩州的指挥官一定是在山谷里布置了大量军队,所以才能如此快速、有效地打散己方编制。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躲在桥头堡内的守军并没有和杜福尔进行炮战,而是将火炮都对准了准备过桥的士兵。
桥上的士兵像肉馅一样挤在一起,炮弹飞入人群打出一条条鲜血胡同。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哀嚎之声此起彼伏,血肉更是糊满整座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