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
文别特洛夫斯基打断了亲兵的话,沃尔科夫家族和索科洛夫家族都是俄国名门,也是他在华沙城内最大的金主。
“波兰人似乎正朝着总督府而来...”
“该死!快让弗拉基米尔局长来见我!再派人通知城外的驻军,我要把这群该死的波兰人都杀光!就像帕斯凯维奇那样!”
(帕斯凯维奇俄国元帅,前文介绍过,其主要功绩是残酷镇压波兰起义,书中还要添上一笔镇压车臣叛乱。)
“已经派人去了。”
亲兵回答。
文别特洛夫斯基一时憋得难受,又问道。
“伊万队长呢?”
“队长他昨天就没回来...”
亲兵小心翼翼地回答。
文别特洛夫斯基立刻意识到了问题,城内丝毫不见缓解的乱象,已经尽忠职守的卫队长莫名失踪,这一切太不寻常了。
“传令兵什么时候走的?”
“暴乱刚发生的时候,大概一小时以前。”
文别特洛夫斯基头脑里嗡嗡作响。
“不对!赶紧再派人去!骑上最快的马!”
“可波兰人已经围过来了...”
亲兵一脸难色,他也不想死,问题是那些传令兵也不想死,如果强令传令兵去送信恐怕人多半会借机逃亡,毕竟这种事情在俄军中并不少见。
但文别特洛夫斯基可不知道这些底层人的生活,他出身贵族天然就看不起眼前的平民认为其是愚蠢、懦弱的代表。
然而此时却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于是乎文别特洛夫斯基说道。
“懦夫!笨蛋!骑马冲不出去就用信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