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拉过玉面染绯的花信少妇,轻轻捏着那光洁圆润的下巴,对上那眸光痴痴的李纨,说道:“纨嫂子如无其他的事儿,那我走了啊。”
李纨芳心又羞又气,美眸横了那少年一眼,低声道:“子钰。”
这人非要一次次地看她出丑才是吗?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我今个儿也有些累了。”
丽人闻言,芳心一横,也不多说其他,也不知多久,秀美螓首伏下。
贾珩剑眉扬了扬,温润的目光略有几许恍惚,轻声说道:“等过了年,咱们就该回京了。”
李纨此刻,那张秀雅、婉丽的玉容酡红如醺,娇躯一颤,旋即面色若无其事,耳垂上的珠花耳钉在灯火映照,炫出一圈圈熠熠光辉。
贾珩自顾自说叹了一口气道:“倏然之间,南下也有几个月了。”
李纨腻哼一声,脸颊滚烫如火,而后看向那少年,正要说话,只听那少年打了个呵欠道:“纨儿,我先睡了。”
说着闭上了眼眸装睡。
李纨:“……”
这人,他就是成心的。
……
……
而就在两人依偎一起时,另外一边儿,凤姐用罢晚饭,也在后院寻找贾珩的踪迹。
因为平儿刚刚被贾珩收为妾室,凤姐倒也多了几许主借仆势的名号,但找了一圈儿,偏偏见不到贾珩。
就这样,拿着账簿前去后院寻找李纨,打算说一说。
这会儿走到厢房之外,瞧见素云和碧月在门口东张西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正要张口唤着,“你家奶奶呢。”
凤姐柳梢眉挑了挑,忽而凤眸一转,光芒闪烁之间,心神微讶。
这么冷的天儿,素云和碧月两个在门口张望什么,只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儿。
凤姐心头冷笑,就起了几许好奇之意,也不惊动素云和碧月,远远看向那亮着灯火的厢房。
今个儿李大老爷来见了珩兄弟,所以他……难道在珠大嫂的屋里?
心念此处,丽人芳心一颤,一抹狐疑迅速在心底放大,捉奸原就是丽人的强项。
她记得从东山的夹道儿里,可以看到里厢的窗户,或许可以听听那个冤家在屋里做什么。
所谓夹道儿是指两座山墙之间的空隙,往往很窄,但也可容人通过。
说话间,凤姐就一手提起裙裾,沿着一个巷子的墙面,向着那个巷弄查看窗户。
凤姐立身在窗户之侧,果然看到一点儿亮光,此刻夹道里还有一些积雪,幸在没有太多杂物,只是一些落叶。
凤姐心神微动,悄悄凑到窗台,因为还有些冷,只能拿手帕垫在冰冷的窗台上,借着灯光往里厢瞧去,隐隐听到一些熟悉的声音。
凤姐呼吸急促几分,手中沾了沾唾沫,点破糊着窗纸,而后就听到里厢愈发真切的声音。
视线自屏风一角直直而入,可依稀见得里厢的场景,脂粉香艳,肢体纠缠。
凤姐心神剧震,凤眸明亮剔透,定睛细看。
珠大嫂子这是做什么呢……
只见满月如轮,颤颤巍巍,而那云髻之下的脸颊红若胭脂,一缕青丝垂下,飞扬起舞,似从礼教束缚中挣脱。
这……这究竟是谁?
凤姐芳心一跳,秀眉之下的凤眸一瞥,顿时瞧见那织绣精美的蟒服,丽人心头一震,旋即生起一股难言的醋意。
好呀,这个没良心的,真是连珠大嫂这等孀居的都不放过。
不是,看这架势,两人已经睡在了一张床了。
平时纨嫂子那么本分,不想却做出这等红杏出墙之事,她对得起珠大哥的在天之灵吗?
不对,先前她就应该发现。
她说这段时间,怎么又是戴金钗首饰,又是涂脂抹粉的,整个人拾到的花枝招展的,原来是应在这儿了。
分明是又得了男人。
正在凤姐心绪复杂之时,却见那少年抱着李纨遽然而起,而后是让凤姐面红耳赤的熟悉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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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暗暗啐了一口气,有些想走,但这会儿心头又有些好奇。
这个没良心的以往也是,变着花儿地这般折腾。
而后就听到那带哭腔儿的熟悉声音,也不知那少年问了什么,混乱应着:“子钰,子钰。”
而后又喊道:“爹爹~”
凤姐脸颊羞红如火,心头暗啐一口骚蹄子,这都什么跟什么,爹娘都喊起来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凤姐心头一惊,只听到里厢传来,“我把着吧。”
“子钰,别,别…”那花信少妇声音似有些急促。
而后,就有了让凤姐目瞪口呆的一幕,伸手捂住粉唇,柳叶细眉下的丹凤眼震惊之色涌动。
大抵是,给她一个男人,她能变成不能自理的婴儿……此事一经传出,迅速引起国际社会广泛关注。
不是纸尿布买不起,而是把着更有性价比。
就连五星评论家麦克阿瑟都表示,我原以为那只是小孩子的专属游戏,直到我见到了那一刻,谁还不是一万天零一岁的宝宝呢?
大型传奇纪录片《不能自理的人妻》正在持续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