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注意受伤的同事吗?手部受伤的,不论右手还是左手几乎都集中手臂后部分区域,腿受伤的,也都集中在小腿区域。一个两个或者是巧合,如果受伤的同志大部分都是这样呢?这还是巧合吗?这足以说明我们面对的这个家伙,对人体结构的了解和心理的把握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中尉越说,心中就越没有底,他连忙停下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东西。
除了这里,廖工兵这一边的战场,也一直没停下脚步。
“有没有调查到刘牧的参军资料?”
这已经不知道个廖工兵第几次抽烟了。
“没有,还是查不到任何的信息,我们联系了招兵办的人,他们说会配合我们调查,但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也没什么把握。不过我们去羊口村的同事有了重大发现,根据那边村民的口述,村里确实有刘牧这个人,但他长年不在家,只留下他的妻子女儿相依为命,在2005年的时候,他的老婆女儿被村长儿子强行玷污,有村民见过刘牧和村长在衙门爆发过激烈的争吵,随后村长一家包括时任衙门捕头的村长堂弟一夜之间全部暴毙,男女老少,无一幸免,刘牧不知所踪。奇怪的是,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记录在案,只存在村民的口述里。”
“我马上过来!”
廖工兵听得心神一震,他有隐隐约约的预感,这或许就是案件的突破口。
“这里你负责指挥啊?”
中尉心里正憋屈着,突然背后传来一身问候。
他连忙转身,发现距离自己不足三米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中年人。他迅速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证明这个男人身份的东西。
“哟,这伤口挺嫩的啊!好在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事,止止血修养一下就行了。看来这家伙是手下留情了啊!中尉,告诉你的部下,全部都退下来,不要做无谓的流血牺牲。这个人,交给我来处理。”
“是!”
中尉情不自禁地敬了一个军礼,随后突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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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什么听这个人的?而且还表现的这么自然。几乎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你是哪个部队的?叫什么名字?”
“没有番号,没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影子”。”
他转身面向那位受伤的战士。
“同志,借你的枪给我用一用。”
战士闻声,紧了紧自己手里的88式,眼里的抗拒十分明显。
这枪跟着他们一起执行任务,一起进行训练,早就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里面,怎么可能轻易交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