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吧。”阿珍的眼神落在羊皮卷上,有些落寞。
我点点头,徐徐将羊皮卷摊开。
是一幅老旧的画。
画中,一个拿着藏竖笛的少女正坐在石头上,身着红色藏袍,飘逸的头发随风飘扬,笑得肆意张扬,很阳光。
一旁还有一个署名,巫眠。
“这是...谁?”画上的少女给我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似曾相识,却又说不出来是谁。
“这是你啊。”阿珍回答得很认真。
“我?”
“不可能。”
我坚决否认。
我可不记得我会藏竖笛,也不记得我何曾有过这种打扮,无论前世今生,我都生在中原。
“柳姐姐,说来话长,你还是看信吧。”
“这也是修哥哥藏在心里许久的。”阿珍语气沉重,眼眸低垂,在叹了口气之后,将一封信递给了我。
我急迫的将信展开。
字迹很新,就像不久前就写了的。而且,还是用血来书写的。
亲爱的阿眠:
阿眠,我消散的那一刻是不是帅爆了?哎,可惜听不到你的夸奖了。
你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
好吧,谁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