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呆住，没拒绝，也没回应，只有眼睛睁得比刚才还大。

商酌言亲了几下，发现她跟木头似的，忍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手抬起来一些，覆盖到她眼睛上。

“闭眼，张嘴。”他轻声诱哄。

眼前黑了，凌听莞条件反射般眨动眼睛，眼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那样扫过他的手掌和手指，反复几次后，终于平静下来。

那时她心里想的明明是应该把他推开，但嘴巴却比大脑动得快，还真的微微张开了些。

后来，凌听莞回想起来，只能用鬼迷心窍来形容自己。

商酌言也有些意外她的顺从，同时，窃喜的涟漪在心里荡漾开来，他抬起下巴重新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是热烈的，也是温柔的，就像平常两人的相处，有分寸，也恰到好处。

总是在拨动她心弦的临界点时，他就突然停下，惹得她一阵心跳加速，然后不自觉深陷他的柔情之中。

这个吻同样没持续多久，盖在她眼睛上的手放下来，感受到光，她眼皮慢慢掀起来，商酌言眼里含笑地看着她。

“莞莞，我现在算转正了吗？”

凌听莞脸上泛着淡红，眸光闪烁看向别处，“你偷袭！”

商酌言把她脸转回来，嘴角轻轻勾起，“接吻这种事，还是我主动比较好。”

凌听莞看他笑，脸更红了，打掉他的手，“你好烦！”

她想站起来，但商酌言不让，手臂还收得更紧，贱兮兮凑到她脸前，明知故问：“害羞？”

凌听莞脸颊都是烫的，却不甘示弱道：“我才没有！”

“哦？”商酌言眼尾挑起，看着她红润的唇，目的性极强，“那再亲一次。”

最后一个字落下，凌听莞还没做出反应，后脑勺又被男人温热的手掌固定住，商酌言又吻了上来。

他说再亲一次，却不是真的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

像是要把之前忍耐着没亲的次数一次补足那样。

等他终于亲够了，凌听莞嘴巴很红，效果和涂了口红差不多，还有些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