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昱低声笑了笑，又轻咬了下她耳垂，“宝贝，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宋清珞没有挑什么味道，祁闻昱就随意选了一盒，放到洗手池旁边，不多时，地上掉落的衣服又多了几件。

炙热的唇再次覆上来，夹杂了浓烈乌木沉香的气息缓慢袭来，在她身上每一处留下痕迹，与玫瑰茉莉融合的香气交织在一起。

大概是抑制了太久，祁闻昱有点兴奋，也有点放肆，偶尔没有控制住的声音从喉咙溢出，听得宋清珞脸红心跳，手脚不自觉开始发软。

那感觉就像坐在游乐园的海盗船上，时而腾空，时而坠落，到一切停下来时，她脑袋都晕晕乎乎的。

她不太记得包装袋撕开的声音响起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是在热水从淋浴喷头洒落之前，热气的水雾升腾起来，氤氲在周围，一切都雾蒙蒙的，如梦似幻。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微寒，但一窗之隔的浴室里，却全然不觉。

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折腾了这么久，宋清珞软绵绵靠在祁闻昱怀里，她太累了，手臂都不想抬起来。

祁闻昱抱着她，手不太老实，又在水下乱碰，她禁不住一个激灵。

宋清珞扭头瞪他一眼，“你别乱动。”

“行。”

祁闻昱讨好地亲了亲她唇，手没有再动，但也没有离开，仍然覆盖在原来的地方。

宋清珞本来不想跟他计较，但他掌心太烫，总是勾起她不久前的一些记忆，她红着脸把他的手移开。

“太热了。”

“哦。”

祁闻昱轻轻勾唇，低头亲了下她侧脸，“泡很久了，困了没？”

宋清珞恰巧就打了一个哈欠，眼尾沾着些水汽，分不清是蒸汽还是困意的泪水。

“嗯，有点。”

祁闻昱把她抱起来，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穿上睡衣，半小时后，两人头发吹干，他抱着宋清珞回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