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种树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眼中闪过的狠厉。
一口喝掉杯中酒水。
我眯着眼睛盯着这头饿狼。。。
严寒冬季的松花江冰面甚至能走汽车。
在厚重的冰层上面。
有人溜冰娱乐。
也有人圈出一块地凿冰钻洞。
为的是搭个帐篷安然自在的钓鱼。
“轰嚓嚓!”
沙亮拎着凿冰机开洞。
我怡然自乐的站在一旁,“山下君,看贵夫人和孩子玩的挺高兴啊!”
“是啊,在日本可没有这么大的冰面,居然还有人用驴车拉雪圈,真是稀奇。”
山下种树啧啧称奇。
我闻言冷笑不止。
小日子弹丸之地。
能有松花江这么大的冰面就奇了怪了。
说他们是井底之蛙一点不为过,
我看沙亮凿洞凿的差不多了,就扔下了鱼竿,“山下君,钓鱼这件事情可是要耐心的。”
“这我明白,想当年我的祖辈不也是费了十几年的功夫才侵略大半个中国的吗?”
山下种树口不择言。
我听后脸色变幻,“什么?”
也许是感受到我充满怒火的语气。
山下种树立马改口,“对不起,白七君,这是不同的两件事,我不应该一概而论。”
“山下君,你先钓着,我出去抽根烟。”
我掀开帐篷走到外面。
尽管感受着凛冽的寒风。
但我心潮澎湃。
这个小日子居然为侵略而沾沾自喜。
言语间没有一丁点悔恨的味道。
细细想来。
这帮小日子的心思大概都是一样。
否则也不会时不时的参拜靖国神厕。
沙亮紧随我走了出来,“白七爷!咋样?”
“还行,计划中。”
我不动声色的吐出一口烟雾。
沙亮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低声说道,“我都打听清楚了,这个山下是东门子机械的社长,年营业额78亿日元,无负债,另外在他名下还有东京都市圈的房子跟土地,价值10亿日元。”
“所以他的身家大概是多少?”
我沉思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