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暗道,在一处阴凉僻静处,花仙君为小叠把了脉,性命并无大碍。
只是伤在头上,什么时候醒来不好说。
景炫用丝棉蘸了无根水清理了伤口,从怀中摸出上好的金创药,准备为小叠涂上。
海朱忙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坚持用骷髅园带出来的灵药。
此为花仙夫人所赠,采花镜入口湖心花岛的神花仙草炼制而成。
景炫唇角弯了弯,不置可否一笑。
“我这药是从花镜带出来的正牌灵药,比你那个骷髅园的自然好上百倍千倍。”
海朱嗤之以鼻。
对于花镜,虽然没去过,但也时常听花仙夫人提及,是那么容易去的吗?
收拾妥当后,景炫抱起小叠,一行人到了川祖寺附近。
那里有他们来时寄放的马匹等物。
景炫带小叠骑上棕黑马儿,海朱又与他发生了争执。
景炫要带小叠回剪云城,打算治好她的伤才回阿顺州。
海朱可不干了,将小叠留在景炫身边,在他看来犹如羊入虎口,那可是危险得紧。
非要带小叠回孟家,那里有她的亲人,自然比待在别人家放心十倍。
“景炫公子,你可要搞清楚了,我和小叠可是拜过天地的,是我海少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凭什么让你带走她?”
海朱仗剑横刀挡在马前,凌然而视,不依不饶。
一群暗卫站在他身后,各个义愤填膺。
“叠姐姐是为了救你,才说好假成亲,”
高下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那根本就当不得真,有我高下作证。”
景炫骑在马上,一手托着小叠,一手执着马缰,用眼神制止住高下,微微笑道:
“你们在骷髅园的事,我瞧得一清二楚,小叠与你只是逢场作戏,海少爷心中比谁都清楚。”
什么?瞧得一清二楚?
海朱这一惊非同小可,脑子里直犯浑。
这人莫非有千里眼,顺风耳,为何先前闻所未闻?
定是依据高下的话使的诈,可千万别上了他的当,可是又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说辞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