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坐实了她和温员外八字契合的名号,为了当家主人的命,他们也会对她客客气气的,再怎么样也比在杭家好。
杭凡茜想起“杭凡茜”记忆中那群对她非打即骂的家人,狠狠打了个冷颤。
好在,系统的药是精品,那颗养身丹喂下去没多久,她就能清晰地感受到温员外的呼吸强劲许多。
因为实在克服不了心理障碍,杭凡茜便在桌子上趴着睡了一夜。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早上醒来的时候,天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杭凡茜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一眼温员外,嘀咕道:“怎么还没醒。”
正凑过去看,就见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睛:“你是谁?咳咳咳。”
温员外已经一晚上没喝水了,声音嘶哑难听,喉咙干渴欲裂,除了这点不适之外,他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是夫人给您纳的……”杭凡茜捏着手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温员外半撑着身体:“荒唐,怎可如此儿戏!”
“来人,快来人啊!”
温员外叫着人,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就有下人去通知府上的其他人,不多时,屋里就站满了人。
温绍睡眼惺忪,看着屋子里的这一家子。
首先,杵着拐杖站在最前面的就是温员外的母亲、原身的奶奶了,温奶奶和温爷爷一共有四个孩子,三女一男,温员外是独苗,从小受尽宠爱。
温爷爷于前年去世,老人只剩下温奶奶,身体还算硬朗,看着唯一的儿子缓过来了,顿时又哭又闹的。
站在温奶奶旁边,眼圈红彤彤的贵妇人,就是原身的母亲,温夫人,本名姓何,家里也是县上有名的富商,两家是强强联手。
温母身后,站着一男一女,龙凤胎,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妹妹,两人已过了而立之年,是温母的第一胎孩子。
两人都已成家,温大哥娶了青梅竹马,生了三个孩子,温二姐是招婿,孕育一个儿子。
原身是老来子,还有几个月才是他的十六岁生日,平时最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