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半个月,阮父就体会到了心力交瘁的感觉,长叹一口气。
阮温雅的头发被打得散落下来,贴着右脸被打得滚烫的地方,耳边是阮母低声的安慰,语气十分心疼。
但这样心疼的语气,却让她感到心冷。
如果不是前世的经历,她肯定会感念母亲现在帮她说话,但她现在清楚的知道,阮父和阮母只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而已。
就像在驯化她一样。
他们夫妻两个都是一样的人,将她视作可以为家族带来利益的工具,并不是真正的疼爱。
阮父:“我真恨不得打死你。”
阮母:“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其他人也适时地站出来,脸上是浓浓的失望之色:“小雅,我们一向是最疼爱你的,但是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让家族蒙羞呢?”
阮温雅低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