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表示同意:“谁说不是呢。”
陈月如突然看向陈宁,陈宁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你啥时候处对象,你都快三十了!”
“。。。。”
第二天九点多,陈默才迷迷糊糊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他知道昨晚上肯定又是白芷伺候的自己。
昨晚上他又喝断片了,可是丝毫没有想起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喝的不够多?
换上衣服出门,正好看到二狗和周斌俩人一瘸一拐的出了屋子。
这俩人也断片了,只感觉自己起来之后浑身疼,特别是自己的大腚和后背,疼得不要不要的。
三个人站在院子里刷牙,周斌瓮声瓮气说道:“老弟啊,你们村儿白酒真猛,喝完了腚疼。”
陈宁正好路过,噗呲笑出了声。三个人昨天喝多了的事儿他们谁都不会说,省的小白不好意思。
打扫了昨晚上的剩饭,宁杰两口子和周斌就回了市里,临走的时候陈默给宁杰和周斌一人装了二十斤高粱酒,然后又给两个人后备箱塞满了村里人送的瓜果梨桃,整的宁杰两口子有些不好意思,周斌则乐的嘴都合不上。
吃了午饭二姑娘俩也走了,二姑担心自己的超市,陈宁则一脸怨气的回去给陈掌柜打工。
小院又剩下他们三个人。
白芷的年假休到后天,陈默想让白芷多待两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下午的时候陈默微信来了几个信息,都是来看病的,二狗昨天喝多了,吵吵着后背和屁股疼,趴在屋里装死。
陈默只好守着诊所,白芷安安静静陪在一边,陈默有些奇怪,多余今天不知道咋了,就蹲在诊所门口,进都不敢进来。
“多余这是咋了,咋不敢进屋呢。”
白芷抬头看了多余一眼,多余打了个哆嗦,夹着尾巴狼狈逃窜。
“应该是外面凉快儿。”
陈默张着嘴看着仓皇逃窜的多余,然后看向一脸淡然的白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一点多,第一个病人来了,四十多岁,是门槛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