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啥话啊这是,我们村可没这么个人。”
陈默看着表情逐渐慌乱的几人,故作疑惑的说道:“真没有么?刚才他们还跟我说老于太太以后在门槛村待不下去了呢,我还以为你退休不干了。”
郝书记气的牙根疼,他赶忙说道:“哪能啊,没那人,你信我,就算以前有,以后也没有了。”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等事儿处理明白,我给那个老板再去个电话,好好和人家解释一下。咱们村多好的村子,怎么可能有这种败类呢。”
郝书记擦了把额头的汗:“对对对,哪能啊,您费心,到时候我请你吃大鹅。”
“好说好说。”
挂了电话,陈默看着喜宝的父亲,喜宝的母亲不服气的挥了挥手机。
“我查了,村委会没有权利把我们赶走。”
陈默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懂法!”
“你们村明年要种大概几百亩的冰山脆,你知道苗哪来的么?我卖的。你知道买家谁找么,还是我。”
陈默语气越来越不屑,声音却越来越低沉。
“还有你们村的桃树,明年开春就要种了,还是我提供的。”
“本来呢,事情是你们孩子惹得,我也给你们留了后路。孩子去改造不可怕,怕的是改造以后还这个鸟样。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他们这样不亏,随根。”
“你们不是跟我耍流氓玩儿威胁么?我本来不想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你们看看吧,等你们回了村,还能不能待下去。”
“这位很懂法的女士。”
陈默看向喜宝的母亲。
“确实没人能够把你的户口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迁出去,但是,每天活在几百个人仇视的视线下,你肯定会睡的很安稳。”
“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