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荤两素四个菜,满满一桌子。
二狗给几个人盛上米饭,脱了鞋上了炕。
几个人喝着小烧,都是自己家人,白芷也没拦着,冬天家里也没啥事儿,喝去吧。
宁太太挺爱吃二狗腌的辣白菜还有咸菜,咸菜也是和辣白菜差不多的腌法,里面有辣椒黄瓜线豆小根蒜,还有大头菜和芹菜根和辣椒叶。
宁太太最爱吃小根蒜还有芹菜根,这玩意儿在市里可吃不着,白芷也是第一次吃芹菜根还有辣椒叶,真别说,二狗腌咸菜确实一绝。
一顿饭吃到下午两点,陈默晃晃悠悠跟白芷回了屋。
上了床,陈默脱了衣服呼呼大睡,白芷给他擦了擦手还有脸,也钻进了被窝。
不怎么愿意做梦的陈默突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只大鹅扭动着肥硕的屁股,趾高气昂的带着一群母鹅在院子里溜达。
陈默看着来气,这帮玩意儿走到哪拉到哪,他拿着扫帚把大鹅往鹅圈赶,领头大公鹅抻着脖子,竟然朝着陈默冲了过来。
倒反天罡!
陈默刚要动手,只见多余驮着小白大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三哥别怕,我来救你!”
陈默瞬间醒了,冬天太阳下山早,屋子里黑漆漆的,白芷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的问道:“咋了,做噩梦了?”
陈默摇了摇头,脑子里突然多了一段记忆。
真不能喝大酒啊,他竟然稀里糊涂跟狗拜了把子。
怪不得多余见了白芷就夹尾巴跑呢。。。
陈默摸着黑给白芷检查了下伤口,又给白芷突出的问题做了个口腔保养,直到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他才意犹未尽的开了灯。
白芷一面穿着衣服,一面红着脸瞪着陈默,这家伙越来越不正经了。
不行了,快夹不住了。
出了门,多余摇着尾巴跑了过来,陈默咋看多余咋不顺眼,没好气的揪住多余,啪啪啪拍了三巴掌。
多余一脸懵逼的看着陈默,清澈的眼神里满是不解。
这才几天,就让母老虎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