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寻思了一会儿,说道:“有,我之前带的徒弟,那家伙倔的要死,开药啥的净往便宜的开,混了那么多年连个主任都没混上。”
陈默一听这个,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这缺的就是这种人啊。
枪药这块儿现在每个月至少纯利润五十多万,而且还在稳步增长,其余杂七杂八的药也能赚个三五万块钱。
说句难听的,他就不差那三五万。
而且听老张头这么说,他那个徒弟指定在中医院混不好。毕竟中医院也得赚钱,先不说挂号费,有很多方子能用两种不同的药材平替。
一个方子一味药不一样,其中价格可能得翻十几倍甚至更多。
就这种倔人,能混好都出鬼了。
“老爷子,你喊他来呗,工资啥的肯定比中医院给的多,最好你再给我整两个会熬药的护士,嫂子现在都忙冒烟了,根本忙活不过来。”
老张头点了点头,说道:“你等我打个电话。”
拨通电话,老张头吹胡子瞪眼说了半天,然后一脸得意的挂了电话。
“成了,他本来就打离职了,随时都能走。护士也找着了,也是中医院的,明天让他们三个过来。”
陈默对着老张头竖起大拇指:“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再干几年,老爷子你都能把中医院给我掏空了。”
“滚犊子!”
老张头没好气的看着陈默,捶着腰说道:“就特么上了你这个小逼崽子的当了,还说不咋累,现在我哪天不累的腿都打哆嗦。”
“就这我都不用发挥余热,等过两年,我估计殡仪馆就得给我热炉子了。”
俩人正说着呢,屋子里进来一个年轻人。
老许随口问了句:“是瞧病还是肾不好啊?”
这人微微一愣,说道:“我瞧病。”
老爷子捶了捶后背,说道:“小默你来,我歇会儿。”
“成,哥们儿,你先坐。”
病人点了点头,坐在陈默对面。
“你哪块儿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