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院长一脸无奈的说道:“老领导,你咋一点儿不守纪律呢,你说你吃不了凉的,桃罐头现在多凉啊,你吃坏了身子咋整。”
老爷子明显底气不足:“这都五月十多号了,不凉了。”
“拉倒吧,我跟你说凹老领导,你这样我给你儿子打电话了。”
一听给儿子打电话老爷子瞬间急了。
“你这人咋这样呢,咋屁大点儿事儿就告诉家。。。家人呢,你这人。。。”
那样子,特别像即将被告家长的小学生,委屈愤怒且恐惧,更多的是难为情。
陈默赶忙打圆场:“哎呀胡姐,没事儿,下次老爷子不吃了,我给他做担保。”
胡姐白了陈默一眼,说道:“那行,就这一次凹!”
胡姐出门以后,老爷子指了指自己床底下的纸壳箱子。
“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拿着啊,天天发,抽也抽不完。”
陈默把箱子拽出来一瞅,乐了。
“又整这么多特贡烟酒啊,你自己留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有些懊恼,夹杂着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岁数大了,以前一天两包,现在三天一包都抽不上了。”
“备不住啊,哪天就抽不上了。”
“你这人真不会说话,啥叫抽不上了,你可劲儿活凹,要不我上哪整这烟去。”
老爷子笑着看着陈默,说道:“你这小崽子,一天天的,对了,你儿子啥时候领过来啊,上个月还说领过来呢。”
“下个月准领过来。”
“你骗我是啥的?”
“骗你是小狗。”
“行吧,你快去忙活吧,一会儿走的时候来一趟,把东西搬走。”
“好嘞老爷子。”
上了三楼,陈默跟着等在门口的胡院长进了屋。
“刘奶奶。”
躺在床上的老太太看了陈默一眼,扶着床坐了起来,一脸警惕看着陈默问道:“你是谁啊?”
得,老太太又不记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