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厅长等一干黑恶势力保护伞一夜间就喜提银手镯。
陈默和白芷两个人的名字,也逐渐被省内的商人熟知,明眼人都知道,这次的事情,宁阎王并没有干预,对于宁阎王的两个接班人,众人也高看了一眼。
七月和八月对于东北来说,那真是两个季节。
七月以前,太阳也毒,但是远没有八月份热,今年明显比往年热不少。
高温高寒对于老人来说特别不友好,每年入伏交九,老人走的概率就大了一些。
八月七日,陈默突然接到了电话,孙爷走了。
对于这个消息,陈默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孙爷从生了病以后恢复的特别好,今年也不过七十多岁,本来还以为能多活几年,没想到走的这么突然。
陈默看着手机上孙爷给自己发的最后一条语音,颤抖着手点开。
“陈默啊,爷要走了,你明天回家的时候啊,把爷的存着啥的都取出来,捐给村里吧。吃席的时候你多吃点,哎,多吃肘子啊,爷的饭肯定好吃,别和媳妇吵架啊,行了,就这样吧。”
信息是两点多发的,现在早晨六点,刚接的五爷的电话。
陈默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白芷也哭的泣不成声。
白芷从小没得到过多少爱,孙爷是真的疼白芷,临走的时候还惦记着两口子别吵架。
“老公,咱们回家,咱们回家。”
陈默把白芷抱在怀里,两个人穿上衣服,陈默给二姑打了电话,一大家子人开着两辆车回了家。
姥姥和兰兰没回去,姥姥岁数大了,兰兰还得上学,怎么也能做个伴。
白芷哭了一道,陈若愚红着眼睛不知道咋回事儿,伸着小手给妈妈擦着眼泪,嘴里心疼的一声声喊着妈,妈。
到了村里,孙爷家院子满满登登的,看着孙爷的灵棚,还有棺材,白芷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
“爷!”
白芷哭的撕心裂肺,用力的给孙爷磕着头,跪在棺材旁的五爷和车大爷还有小金子他们跟着回礼,帮忙的乡亲们也偷偷跟着抹眼泪。
陈默脱了孝,和白芷系上孝带,擦干净眼泪跪在了五爷的后面。
白芷哭的止不住,五奶奶红着眼睛安慰:“孩儿啊,别哭了,你爷走的时候没遭罪,去享福了,去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