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东西吧,不能有钱,郑老师一直都是严肃古板的性子,做啥事儿都一板一眼的,用他的话说,你得做,光说没用。
得,就因为不说,大儿子二儿子前年开始不上门了。
原因很简单,郑老师手里得钱,从来都不动,而且他常年在村里待着,天暖和了,就骑着自行车去自己妻子坟前看书,老大老二都以为他把钱给了老三。
老三呢,那是和郑老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之前解释了两句,后来也懒得说了。
郑老师这一走,那哥俩憋着气呢,都不回去,村长没招了,找陈默这来了。
本来郑老师走了陈默就得回去,正好一块儿处理了吧。
陈默二狗和天哥一块儿回了村,正好天哥南方的事儿处理完了,临走的时候还交代了川子,去给老同学明天当头车,自己也给老同学发了条信息,就说实在有事儿过不去。
远近这玩意儿还得分的,再说了,死者为大,他回去也没毛病。
等到了村里已经是中午了,陈默磕了头上了香,就把郑老三拉一边了。
“三哥,你说郑老师都走了,你们兄弟那点儿事儿就直接解决了呗。”
郑老三脾气也倔,他自己还委屈了好几年呢,凭啥说解决就解决啊。
不过自己爹没了,这事儿也没办法再纠结了,他气鼓鼓的进了屋,没一会儿,拿着一张存折和两封信出来了。
“你自己看吧。”
陈默接过存折一瞅,得,算一算统共得有五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