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长时间,村里都知道这个事儿了。
老金头在民俗村儿的民宿里,看着躺在地上的行李箱,坐在炕沿上低着头抽着烟。
良久之后,掐灭了烟,老金头下了炕,来到了行李箱前面。
“小卢子啊,叔真感谢你还能记的叔啊,就是这东西。。。。哎。。。”
“算了,咋也是你的心意。”
老金头想好了,一会儿就把这些手机送到警务室去,既然不值钱还是赃物,自己留着也是招笑话。
国外生活并不容易,要不是子女过的不好,自己的孙子还进了什么贵族学校,他怎么能把主意打到这上面去。
低下头打开行李箱,卢小兵的音容样貌瞬间在老金头脑海浮现。。。。
“傻孩子啊。。。。”
下午陈默睡了一觉,东北的火炕吧,冷不丁一睡还感觉有点儿硬,而且上火。
但是睡炕有睡炕的好处,睡炕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什么叫湿气。。。。
五点来钟,陈默就让白芷喊醒了。
一回村儿,来找陈默玩儿的太多了,总在那睡觉也不好,都是奔着他来的。
进了屋,一盒烟都不够发一圈儿的。
不知道别的地方过年是不是这样,陈默这一回村,那家伙,除了吃喝打牌就剩下睡觉了。
就跟赶场子一样,一波完事儿还有一波,开心归开心,但是过个年黑白都颠倒了。
特别是他们这有不少山东人当时过来打工啥的,基本人人都会打够级,打够级六个人打,四副扑克,也不赌钱,就图一个爽字。
那家伙,看扑克的比打扑克的都多,而且比打的还来劲。
屋子里闹哄哄的,烟是一根接着一根,整的屋里呛得睁不开眼睛,大冬天还得打开窗放气。
好在现在有阳光棚,要是以前,那就得开门,以前窗户冬天都封死了,要不往里灌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