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啥啊,在仓房底下压着呢,都两回了,谁敢整啊。”
“行了,我知道了三嫂,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陈默那是相当相当的无语,这两下子下去,搁谁谁也不敢给整了啊。
谁知道一会儿还能不能出别的事儿,要是自己再搭上命,那不就赔大发了?
陈默还是觉得没啥邪道事儿,毕竟老碑王在那摆着呢,不自信归不自信,陈默还是相信老碑王最开始的判断。
下午一点来钟,陈默到了老方家门口。
大宝子他们还在那犯难呢,你说老方家得多招人烦吧,就这种事儿,都没几个看热闹的。要是换做别人家,恨不得瓜子儿都揣上了。
下了车,方璐哭嚎着朝着陈默就跑了过来:“村长啊,你可。。。”
“你给我站那!”
陈默一脸嫌弃的躲到一边儿,方璐瘪着嘴,一脸的幽怨。
“哭啥哭,你爹死。。。嗯,哭吧,你爹死了,该哭。”
陈默点上根烟,方璐跟在后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也不知道是真伤心还是在那演戏。
老方太太掐着腰站在仓房残骸外面在那骂,那家伙骂的叫一个脏,什么八辈祖宗都出来了。
陈默看了眼蹲在地上抽烟的三哥,问道:“咋回事儿啊?”
没等大宝子解释三哥为啥蹲着呢,老方太太直接冲着陈默就来了。
“咋回事儿?”
“啊!姓胡的你特么是啥玩意儿,啊,你大爷那么精明一个人,咋把手艺传给你这个没屁眼儿的玩意儿。”
“我特么告诉你去牛棚去牛棚,你非去仓房,本来人就不全乎了,这下子好了,更特么完犊子了。”
陈默一听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三哥这是让老方太太骂自闭了。
他黑着脸看着老方太太,说道:“大娘,谁家有在牛棚净身的,你这不纯纯招笑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