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之看着黑掉的屏幕,只感觉整个世界像是一张幽深的大嘴,随时准备把自己吞噬。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蹲在地上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她的儿子皱着眉头,走过去拍了拍母亲的肩膀,然后轻轻的把张兰之披着的褂子拿了下来,然后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真暖和啊。。。。
晚上和白芷打了个视频,视频那头的白芷稍显疲惫和慵懒,靠在床上跟陈默撒着娇。
晚上搂着大儿睡了一宿,半夜让陈若愚一泼尿滋醒了。
爷俩坐在床头,开着床头灯,大眼儿瞪小眼儿。
陈默黑着脸说道:“你不是说不穿尿不湿肯定不尿么,还说有尿喊我,你瞅瞅,这还咋睡?”
陈若愚板着小脸,不服气的指着湿漉漉的被褥:“叫了!”
“你叫个屁!”
“叫了!”
“你叫个屁!”
“哼!”
陈默撅着腚给陈若愚擦了身子,然后抱着儿子就去了小屋。
睡到第二天早晨,陈默吃完早饭,把被套褥子套扯了下来扔到洗衣机,然后把被褥晾在了阳台上。
到了医馆,没一会儿就来了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男人走到陈默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捂着肚子疼的龇牙咧嘴的。
“你这是咋了,肚子疼?”
男人点了点头,说道:“疼死我了。”
“我先给你号号脉。”
搭上脉搏,陈默问道:“你这疼了多长时间了?”
男人想了想,说道:“平常时不时的也疼,现在疼的有点儿厉害。”
“嗯,你先上床上躺着。”
病人上了床,陈默按了两下,问道:“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