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办公室的门,陈默反锁,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手机。
过了十多分钟,老张敲了敲门:“小默,人走了。”
陈默打开门,老张进了屋,递给陈默一根烟。
陈默接过烟,说道:“你不是戒了么?”
老张大大咧咧的点上,说道:“这玩意儿就跟说不上洗浴一样,动动嘴皮子就得了。我还有多少年能活了,爱咋地咋地吧。”
“真要是哪天得了病,你就给我开个药,我痛痛快快的走就得了。”
陈默没好气的把老张嘴里的烟抢过来掐灭,想了想,又把自己手里的掐了。
“一天天的,多活两年还能多给我撑两年门面。”
老张头嘿嘿一笑,说道:“你这小子,一天天就跟自己过不去。”
陈默叹了口气,说道:“我最开始学医的时候,我家老爷子问我一个问题,说如果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你救不救。”
“我当时说,肯定救,当医生不就是治病救人的么。”
“现在我想明白一个事情,救,肯定会救,当然,只是救命。”
老张白了陈默一眼,说道:“你就嘴硬吧,她身上最大的毛病就是那一群猫,猫走了还有啥病了,你就是看着心烦罢了。”
老张说的没错,虚病走了就剩实病了,实病去哪都能治。
他就是看着那对母女眼烦,自己的姑娘啥样她妈能不知道?当她整回去那些猫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女儿要干啥了。
她为什么这么做?就是因为纵容,她怕,怕有一天女儿能把屠刀举到自己的头上。
人都是自私的,这种例子陈默见的太多太多了。
“不和你扯犊子了,我回家去。”
“你个小犊子,快滚吧!”
到了家,陈默跟三个小家伙玩儿了半天,晚上吃了饭,陈默照旧搂着大儿准备睡觉。
陈若愚看着自己套着的尿不湿,黑着小脸儿嘟着嘴,说道:“不戴!”
陈默一脸严肃:“不行,你在我这一点儿公信力没有,说了喊我尿尿,你自己就闹床了!”
“妈妈,把!”
“你妈把尿是你妈起的来,我一沾枕头就啥都不知道了,不行,穿着。”
陈若愚坚决的摇头,指了指手机:“妈妈!打!”
陈默被陈若愚逗乐了,说道:“行行行,你看你妈咋说的。”
说着,陈默给白芷把视频打了过去,响了两声白芷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