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啥事儿都瞒不过你。”
王所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事儿真特么麻烦,你说这么大岁数了,整进去也不好,你说不整进去,我还憋着一肚子气。”
陈默笑着说道:“你咋那么大气性呢,你说说,到底因为啥啊,他给人家葡萄地祸祸了?”
“妈的,他这事儿是两个人作案的,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不是把另一家五味子地给祸害了么,这老登说的很明白,就是他自己干的。”
“我问他为啥,你猜他咋说的?”
“咋说的?”
王所说道:“你们村前些年不是修桥么,他家不是在桥头,堆了一堆柴火,完后你们村村长就跟他商量,把柴火挪走。”
“完后柴火就全挪了他家后院了,当时还是村长带着人给摞好的柴火。完后这老头说,柴火垛把他家的茭瓜给压死了,就特么这点儿事儿。”
陈默无语了,说道:“那行,我知道了王所,没事儿,这事儿我治他。”
“那行,你看着整吧,我是没招了。”
这年头,年纪就是挡箭牌,有些老逼登仗着自己岁数大,那是肆无忌惮胡作非为。
你跟他吵吵吧,要是气死了你还得赔钱,要是不管他吧,这帮子人还蹬鼻子上脸。
陈默是不惯他们毛病,你敢死,我就敢埋,这玩意儿谁特么怕谁了,赔钱就赔,他最不差的就是钱。
陈默对着老乔说道:“刚才你也听着了,真有把茭瓜压死的事儿啊?”
老乔没好气的说道:“操他妈的,就这么点儿事儿?妈的,那天我们摞柴火都是往他家后院的荒草那摞的,还是老王头指挥的。”
“完后过了快俩月了,他突然找我,说我把他家茭瓜压死了,问我要二百块钱。”
“我当时那个气啊,那天给他倒柴火,还是我花钱雇的人,现在还让我花钱,我指定不乐意啊。”、
“我就跟他说,等入秋我家茭瓜下来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钱我指定不给。”
“就特么这点儿事儿,关键我还给他茭瓜了。”
陈默也无语了, 这老登是真特么有病,这不纯纯犯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