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做不来法事的,流程和经文我都不熟。”
钱飞与两女:“……”
师太你果然是,除了出家人该干的事之外,样样精通啊!
既然胡家的白事掺和不上,钱飞一行也就在客房内闲着,打坐修行。
到了中午时分,胡员外满头大汗地回来,不顾雨水淋湿了身上一半衣服,恭恭敬敬地把一只锦盒递给钱飞。
锦盒里是刀币。
十刀面额的刀币,有三十枚,流光溢彩,五行六列,整整齐齐地镶嵌在紫绒底盘上。
这可谓是做足了心思,知道钱飞与修真人士有关,所以特意把银两兑换成了刀币。
这些刀币除了谈好的蛐蛐儿价格之外,还包含了一千两的寻人酬劳,以及主动凑整的诚意。
钱飞微笑着接过锦盒,随手交给李木紫收着。
这不仅是因为当老板习惯了,无论什么都随手交给秘书揣着,而且也因为他自己袖子里没有储物乾坤袋啊……
然后他说:“胡员外,此后你节哀顺变,财源广进,那些事就与我一介山野散人无关了。”
胡员外一揖到地:“为了鄙人这些俗鄙之事,已经劳烦张先生费心太多。大恩大德,胡某永世铭记。”
钱飞带着三女,飘然而去。
到了街上,他先找到钱庄把其中一枚刀币兑成八百多两银子和适量铜钱,然后把李木紫垫付的十几两家丁赏钱还给她,把街头笔墨匠代写拜帖的赊账也还清了。
他又把十两银子塞给冯瑾,说:“你当初是用了一两金子买了我的命,合价十一两八钱白银。”
冯瑾讶异地说:“你用驴顶账了。”
钱飞诚恳地说:“能把驴卖出二十两那是你的本事,但不意味着我能用价值三两的的驴去还你十一两八钱的救命之恩。请允许我现在补上。”
冯瑾无从反驳,也就笑眯眯地接下了。
钱飞也买了一把属于自己的新伞,撑开伞来,抖抖衣襟,仰天笑说:“无债一身轻。”
身后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