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鲁文冲有些烦躁地说,“还要逼得我对你们说一些秘闻吗?
“刚才进洞之前,我们收到了一份飞鸽传书。
“你是济世斋的张若尘是不是?你欠了债是投入了第九九九年的子母券是不是?”
张若尘说:“那又如何?”
“你的那份子母券,已经大跌,跌到只剩四钱银子一张,再也涨不回去了。你即便是在这里拿了宝贝出去,照样填不满你的窟窿。”
“你胡说八道!”
“喏,你看。”鲁文冲丢过去一个纸团。
那头发如同乱草一般,名叫张若尘的人,发狂似的撕开纸团,只见上面明白地写着每一份子母券的价格,墨迹淋漓,还有交易所的印章。
当即他失魂落魄地松开手,任碎纸飘落在脚下。
鲁文冲以充满磁性的动听声音,引导着他的思绪:“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做一次好汉,我们都会感谢你的。”
没被选中的炮灰道友们也都说:“我会给你立牌位,四时祭奠。”把他当成一个死人。
那张若尘面如死灰,咬牙说:“罢了,那就死在这里吧。”
一众炮灰悲壮地吼叫着,沿着右边的小路,朝着石头人守卫冲去。
在他们在石头人守卫的蹂躏下艰难抵挡的时候,鲁文冲带着其余人沿着左边的小路迅速通过。
虽然炮灰们吸引了石头人守卫的大部分注意力,但鲁文冲这边的主力也挨了几十记攻击。
其中有一个刻骨寺僧人躲闪不及,被打落路边悬崖下面,发出与炮灰同样凄厉的惨叫。
第二个石头人守卫过后,炮灰们全军覆没。
右边的小路根本就是一条断头路,过后就只剩下左边的这条小路了。
鲁文冲所带领的主力,折损了一个僧人,其他人有些带了轻伤。
钱飞和女郎们毫发无损。
稍微到了安全一些的路段,冯瑾冷不防地出现在鲁文冲身边,脸色铁青地揪住他:
“九九九年的子母券跌到极低,此话可当真?竟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