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
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
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
这一刻我也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吕子乔讲完顿了顿,哭丧着脸说道:“
我洗的是行走在世间的泥泞,捏走的是时间磨平的棱角和不幸。
是严冬御寒的羽绒服,绝症的妈妈、跑路的爸爸、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他。
秋风知我意温柔又深情,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有人说纵有人间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纵有离别意,加钟抚忧伤。
是俗是雅我已分不清,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去就是不解风情。
而且,我只是觉得太可怜了,我给她钱,只不过是我献爱心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