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如果是那位神主的情绪，那么毛民老妪所说的信仰，就完全是个笑话了！

神明和自己的信徒哪里会是这种关系？

想明白之后，韩渊此时面对这实力恐怖的老妪，再也没有丝毫畏惧。

此时的试探，更是证明他是对的。

在韩渊说完之后，所有人都看着毛民老妪，等待着老妪下一步的动作。

众人惊疑不定，韩渊则笃定无比，老妪则是沉默不语。

场中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过了良久之后，老妪才缓缓抬头。

她看向韩渊，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好小子！”

老妪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

如果没有前面发生的事情，任谁看都觉得这是一个前辈对于一个后辈最真挚的夸赞。

“希望你后面两考也能顺利通过。”

老妪的笑容陡然变大，露出了两个人类并不具备的尖牙，看起来森寒无比。

韩渊也笑了，认真道：“必将如你所愿。”

老妪转身看向众人道：“第一考结束，我毛民一族不会食言，这是答应大家的天地果！”

说罢，几颗如松果一般的紫色果实分别飞向众人手中。

众人大喜！

进来这么久，终于见到收获了！

还是如此巨大的收获！

而有人欢喜就有人愁，一道声音幽幽响起：“我的呢？”

老妪看向韩渊淡淡道：“你没有。”

韩渊挑眉道：“为什么？”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韩渊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古怪之色。

他们已经看不透这个小子是真的聪明还是一个满身狗屎运的愣头青！

把人家的世界树都烧了，还将毛民的老大得罪死了，竟然还敢问老妪要天地果！不仅如此，他还有脸问为什么！

这是何等厚的脸皮！

毛民老妪不以为意，竟真的解释了起来：“族中天地果大都为此树所产，但是因为只是分支，所以千年才有一颗，如今份额已经不够。”

韩渊环视一圈，一开始将近二十个人的天骄，如今只剩下了十个人左右，也就是需要十枚左右的天地果。

毛民之国世代都在落神墓秘境，经营了不知道多少年，再怎么也不会连十颗天地果都拿不出来。

不过是借口罢了。

韩渊耸耸肩，并没有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