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将摇了摇头:“只是和随小姐说今日不跑马了,改天去东郊马场跑。”
“还问了团子的名字,其余的就没有了。”
“嗯。”谢洛书道,东郊马场?为了躲自己吗?
回到南府。
荣安堂里,把团子放在罗汉床上的矮脚桌上。
可怜的小秃子顶着光溜溜的头顶还有一身的伤看着南善宜叫的惨兮兮的。
它一向聪明,会看人脸色,或许也能看出来面前这人容易心软,于是一个劲的撒娇卖惨。
南善宜安抚的挠了挠它的下巴,拿起剪刀把它身上伤口附近染血的毛给剪了。
玉狮站在地上仰头看着,嘴里不满意的叫唤着。
南善宜垂眸瞥了它一眼,没有情绪的对它招了招手:“上来。”
玉狮立马蹦跶上了罗汉床,眼巴巴委屈的看着南善宜。
要不是才见证过它和团子干仗的模样,南善宜都要信了,它现在的表情好像是她移情别恋抛弃了它一样。
于是停下剪毛的动作,伸出手指连连戳着它的脑门:“叫什么叫,知道你惹的什么人吗?”
玉狮被她戳的脑袋后仰,想躲开。
下一秒却被她揪着后脖根拖了过去,强迫它蹲坐在矮脚桌旁,道:“在这好好看着,哪也不许去。”
说着南善宜扯着它的脸凑到团子身上的伤口上:“你觉得痛不痛?”
“它才多大,下手怎么这么狠呢?”
然后又提拎着它的脑袋去蹭团子光秃秃的头顶:“好看吗?你要是秃了,怕是要在府里闹翻天。”
一旁的银燕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姐,你这样苦口婆心的教导,它也听不懂啊。”
像是印证银燕说的话一样,玉狮叫唤了一声,眼巴巴的看着南善宜。
南善宜却道:“它听得懂的。”
平日里就属它最机灵。
就像现在,不让它走,它就乖乖坐在旁边看着一样。
把毛修剪之后,露出伤口,南善宜才开始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