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人,他怎么敢打她的主意!
见她看着自己,谢洛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片刻他无奈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我去拿纸笔。”
在他的手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南善宜就愣了一下,很快回神,意识到自己拉着他的手的动作太过亲密,被灼伤似的快速松开。
然后看着他转身去不远处找了纸笔,拿回来放在她跟前的矮桌上。
随后拉过凳子坐在她身旁道:“来,说说怎么回事。”
南善宜没反应过来,迷茫的看着他。
谢洛书伸手点了点桌面,道:“嗓子疼就别说话,我问你写。”
反正杜广升说过不会有人来打扰,那就不急。
明白了他的意思,南善宜点头,然后伸手去拿笔拿。
可是刚刚拿起来,笔就从手里滑落了。
看着右手手腕上的伤痕两人都沉默了。
谢洛书眸中懊恼,他刚刚差点给她掰断了,怎么忘了?
正恼着,却见南善宜笑着伸左手拿起了笔,笑着朝他晃了晃。
谢洛书眉尾一挑,然后问道:“怎么出现在这的?”
南善宜听后,提笔在纸上写道:“春生写信邀我去酒楼,雅间内有暗门,藏了人。”
“我醒来就在这了。”
谢洛书盯着信纸,眉头微蹙:“你确定是随春生邀你?”
南善宜先是很确信的点头,随后又不确定的摇摇头。
谢洛书看的一阵语塞,忍住抬手敲她脑袋的冲动,忍着脾气道:“不确定你还去。”
自知理亏,南善宜抿了抿嘴唇,气势不足,下意识想开口狡辩:“她平时……
才说出三个字,声音嘶哑,抬手去捂疼的不行的嗓子。
谢洛书沉着脸伸手去拍她握笔的手,语气不善:“嗓子不要了?”
南善宜这才在纸上写道:“她平时也经常这样约我。”
所以这次她便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