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书不答,径直走到桌前落座。
随将军上前道:“公子接下来的时间里就住在军营内。”
“一则不会被人察觉,二来能确保你的安危。”
“嗯。”谢洛书喉咙滚动,面无表情的回应。
见他情绪不佳,随将军不再多留,告辞离开。
屋内只剩下海渡和他二人。
随将军一走,海渡便神色严肃:“你就这么着急见她?”
“如此紧急的时候,若被人察觉到你还在金陵,那得是多大的麻烦?”
任由他念叨,谢洛书皆不入耳,沉默不语。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海渡丧气的坐在他对面,劝慰道:“以后回了长安,多的是机会朝夕相对。”
“你何必急于这一时?”
“没有以后了。”垂眸看着桌上茶盏内冒着热气的水,谢洛书平静缓语
海渡一愣,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没有以后了?”
将手里的茶盏放在桌面上,谢洛书抬头淡然自若:“她不会和我去长安。”
“此事一了,我们便再无交集。”
海渡目瞪口呆,他不理解,在他看来,若能和谢洛书回长安,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旁人想都不敢想,这南善宜为何不愿。
他追问道:“为何?”
“她莫不是想要正妻之位!”
“她怎么敢?”
“不是。”谢洛书蹙眉打断他的猜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