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生注定无法放下一切心安理得的说出对他的爱,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我有多爱你呢?
不安的时候,把你的后背藏在我身前吧。
我非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却永远不会将刀剑朝向你。
怀里的身躯是如此的单薄,周朝运用力抱住,缓缓闭上了眼睛压抑住内里翻涌和不甘:“善宜,我在爱着你。”
这份心意让她痛苦着,他知道,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
南善宜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回应他的话。
见她闭上了眼睛,周朝运低声道:“明日窦嬷嬷带你去见太后,她清晨礼佛,你不必早起。”
想到什么,他宽慰道:“母后很好相处,你不用担心。”
“我上完朝便来接你。”
低语声渐渐消失,屋内一派宁静,周朝运闭着眼睛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这一夜南善宜睡的很安稳,自入长安以来,她几乎日日梦魇,却在周朝运的怀里寻得了安宁。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落在华贵的地毯上,一路延伸至床榻,然后被帷幔阻隔。
玉指挑开帷幔,让光透了进来,清冷的眼眸里还带着些迷茫,看了一眼窗户,她轻声道:“姑姑。”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玉佛姑姑上前将帷幔卷上两侧,一边看着坐在床榻上的人道:“可要起了。”
南善宜点头:“该去给太后问安。”
银燕转身出去,亲自端来洗漱的水,没有让其他宫婢进来伺候。
玉佛姑姑服侍南善宜洗漱更衣,一如往常,两人伺候绰绰有余。
慈宁宫后面的小佛堂里,太后正诵着经,身旁的季嬷嬷低声提醒道:“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闻言,太后捻珠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抬手让季嬷嬷搀扶着她起身。
一旁的宫婢低垂的眼睛里闪过惊讶,太后很少会在诵经的时候停下来,哪怕是陛下来了,也会在外面候着等她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