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看向陈无咎下令道:“你带领半数兵马暗中布控汉中。”
“本王向南坐镇军中分散林麒的注意力,只待本王一声令下你便夺取汉中北上长安!”
“属下静候王爷佳音!”陈无咎激动迫切
…………
长安。
夜色里凌山和格将拥护着一个身披雪白披风头戴兜帽的女子避人耳目进入了大理寺狱。
沈云起早早等候在里面,见他们将人护送过来,他上前想唤她的名字,却觉人多眼杂不宜声张,只能沉默着将她领入牢房内。
空荡荡的牢房里只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南善宜脚下一顿,两人平静对视却相对无言。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南善宜抬脚向前和他擦肩而过,没走出去多远就听见他唤她:“善宜。”
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沈云起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心痛不已,却隐忍平静道:“我和外公一样,不希望你牵涉其中。”
“你听话,今夜之后便乖乖待在长乐宫,不要插手,好不好。”
那一句好不好多了几分祈求。
接连几日万图堂都没有寻到王爷的下落,大理寺派去雁门关的人回来说那日接应王爷的军队再无踪迹。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专门针对南家的阴谋。
白皙瘦弱的手抬起缓缓拉下头上的兜帽露出满头青丝,南善宜转过身来看着十步之外的沈云起。
声音很轻:“小时候你们总说我并非长情之人,再好的物件也不过一时兴起,没有过长长久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