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手叩住她的后脑勺按向自己,一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
唇齿间血腥味,眼泪的咸味混合在一起弥散开来。
哪怕被她咬的血肉模糊周朝运也不愿放开。
直到一抹冰凉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缓缓退开,手却依旧掌着她的后脖颈。
周朝运低头看着她握在手中的东西,自嘲一笑,眸中闪过疯狂:“还要再刺我一次吗?”
颤抖的手中紧紧的握着当初在金陵时他送给她防身的袖箭。
眸中惊涛骇浪,周朝运自嘲一笑:“两次,你用过两次,都是刺向我!”
手中的袖箭不松,南善宜泣不成声:“你放我走吧。”
“不要再彼此折磨了!”
周朝运眸中暗沉,不语,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向前,锋利的刃划破皮肤。
袖箭落地,南善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若不杀我,便走不了了。”话音一落,周朝运发狠似的将人推倒在了榻上。
无论她怎么挣扎,无论她说多少遍“我恨你”他都没有停下,
只是恨他而已,那便恨着吧,只要不离开他就可以。
没过几日宫中都在传皇后娘娘病重,在不知道是第几次打翻药碗后,周朝运直接下令将长乐宫中的内侍都打了板子。
他站在门外寒声道:“再有下次便直接处死。”
自此南善宜开始喝药,只是喝完之后又吐了出来,人也越发憔悴虚弱。
辛明先生劝说道:“你这样老侯爷泉下有知,该多心疼。”
她却道:“我是真的喝不下。”她不想因为自己害的无辜之人被处罚,可是真的喝不下去。
闻言辛明先生紧蹙眉头,她的身体已经虚弱至此?
沈云起来看过她几次,每次她都坐在月洞窗前看着外面,病气萦绕着周身,沉默不语。
宫门口,温雨桐等待着回信,她求见皇后娘娘数次,却始终没有回应,她就这样待在长乐宫里,一步不出,谁也不见。
一旁的婢子道:“小姐,回吧。”
温雨桐看着宫门,眸中失落,她就要离开长安去景州了,此去应该是再也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