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娄晓娥的计算,很轻易地就戳穿了向北的谎言。
哪怕向北不想承认,他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当初确实卖亏了,难怪那对兄弟如此有耐心,迟到那么久还在等,交易之后还请自己喝酒吃饭,感情是他们赚得太多,心里有愧呀!
见向北低着头,一副情绪低落若有所思的样子,娄晓娥只当他是被自己戳到了痛处,紧忙捅了捅他的胳膊安慰道:
“没事,亏一次就亏一次嘛,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下次你再卖肉的时候带上我。”
“好啊,下次我带着你。”
“答应得真快,你不诚心!”
娄晓娥搂着向北的胳膊,笑嘻嘻地把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另一只小手则肆无忌惮地在向北的身上乱摸着。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娄晓娥那过于明显地小动作,很轻易地便拱起了向北心底的那团邪火,温饱思淫欲,两个人顺势一躺,把向北的新床虐待得嘎吱作响,一副不堪重负,随时要散架的样子。
正当他俩在屋内,玩出新花样的时候,蹲在向北屋外墙根下的某人,恨恨地说了一句:
“踏马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连手都不让摸一下,这才几天啊?就搞到一块去了?”
“别说话,办正事,小声点!”另一个人则提醒了他一句。
“槽!何雨柱,用不着你来提醒我,他俩这么折腾,还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卧槽!许大茂,能不能别那么大声地喊我名字?你忘了咱俩是来干啥的?”
何雨柱顺势给了那个傻乎乎地许大茂一脚,后者则还了他一下,二人眼见着就要撕扯起来,这时候远处的一间房内,传出了一个人的咳嗽声。
吓得这两个偷摸干坏事的人,浑身一激灵,这才停止了相互纠缠,利手利脚地干完了坏事,趁着夜色全溜了。
二人走后,那个咳嗽的身影,自房门后走了出来,看着他俩留下的作案现场不禁哀叹一声:
“两个棒槌,也就这点能耐,这能有啥用?”
说罢他也悻悻地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由于娄晓娥在家里过夜,整晚就像一只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所以向北实在是无暇进入系统空间,心心念念的三次抽奖机会,也只能是找其他时间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