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种情况之下,自己明明知道些东西,再想冷眼旁观,那属实是有些不地道。
于是这一次他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站了起来,咳嗽了一声之后,磕磕巴巴地叙述道:
“这样,我先起个头,我住前院西厢房,在我家就能看到院门,昨天晚上,我给学生们批改作业,一直到后半夜。
咱们的院门还是我插上的,所以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昨晚没有外人进院。”
阎老西这一通发言,就好比是在平静的湖面上丢进去一块大石头,立马在院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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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意识到,偷车轱辘的贼就在院内,是他们四合院内部的人干的,一时间人人自危,看着那些个平时看不顺眼的,都觉得他就是贼。
易中海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他本打算说,向北的车轱辘是外贼偷的,没曾想阎埠贵的发言把他的话给全堵了回去。
不过好在接下来只是有人议论,却没有人站起来,这就说明昨晚许大茂和何雨柱,偷车轱辘的事情就只有他一个人看见,只要他自己不说,那就是死无对证。
眼见着事情再一次进入了僵局,许何二人已经在那里暗自窃喜,向北又站了起来说道:
“我想,这贼偷东西的时候,应该没有人看见,既然没人主动承认,那我就报警吧!你说这样对吗?一大爷?”
“我看那,即便是报警也不一定有用,咱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认倒霉得了,也给那个贼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下次别犯就行!”
闻听此言,智商难得在线的向北紧忙出言反驳道:
“谁说没用的,偷了车轱辘他总得销赃不是,只要派出所安排干警,摸排走访附近能收车轱辘的地方,肯定能破案。”
闻听此言的许何二人俱是心底一惊,他俩现在可就有些坐不住了,这俩傻东西还真就是在最近的修车摊子上销的赃。
所以若是真就如向北所说那样排查下去,早晚要排查到他俩的身上。
到那时,一个“小偷儿”的标签,可就要贴在他俩的脑门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