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崔宝玉坐在沙发上,看着丁氏父子:
“说吧,到底是怎么被骗的?”
丁若雄看看十几把斧子,拉着儿子的手,躲到了崔宝玉身后:
“外甥啊,他们这帮家伙心狠手辣不说,做局给我们,我们信了他们的话,一个叫做段天机的大师,害我花了十个亿买了一块废料,后来就去找他们讨个公道,结果就说,什么唐朝的宋朝的明朝的文物,被我摔坏了。
小主,
还拿出一堆的鉴定证书,然后找了律师,我摔坏的东西价值十几个亿。要我给钱”。
崔宝玉轻轻地摇了摇头:
“讨公道就讨公道,平白无故的摔别人东西干嘛?”
丁若雄一个劲的摇头:
“我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忽然之间就烦躁,然后对方也不太礼貌,我就晃了晃桌子,结果呢,椅子也坏了,东西也坏了。
我怀疑,这也是他们做局的一部分,就是要让我倾家荡产才罢休”。
崔宝玉看着段天黑他们,无奈的摇了摇头:
“别猜了,十有九九,这种手段他们用多了。
呵呵,舅舅啊,你还欠我八十个亿呢,这次又让我从澳岛飞过来,我们飞一趟,来回的成本且不说,你可知道,最少让阿卜杜拉王子少赚两百个亿。
这件事情你怎么给他交代?”
丁若雄一愣,他没想到,崔宝玉忽然提起了旧账,甚至还要算新账。
毕竟遇见大事,除了崔宝玉其他人也帮不了自己。
丁若雄真的没有想过,自己得如何给崔宝玉一个交代?
丁若兰随随便便一个电话,崔宝玉就飞了过来,虽然是看在岳母的面子上,事情还是要丁若雄给一个说法的。
丁若雄还在犹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酒店的房门就被一脚踢开:
“什么狗屁的执法者,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不知道这是段氏的地盘?
执法者在哪里呢?直接给我砍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