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子,我样样全按你吩咐做的,少夫人是被人劫走了,有人看到他们在庄外跑,一转眼就没影儿。”
萧作良小声说着,见萧年的脸色没有杀气,才壮起胆子大声说:“我看啊是周围田庄的人,早设了接应的地方,要不然不会没点踪迹。还有咱底下的人,估计有内奸。淡小公子是从太夫人床底下不见的,他嚷着要和看守的人捉迷藏,哪知道钻进床底下再钻出来就换了个小孩。”
萧年“嗯”了一声,皱眉呆了呆,又再说:“你去弄明白那小孩是谁家的,太夫人床底下有没有密道。还有,家主马上要回府,你有没有应对良策?”
太阳已偏西,这书房又在树荫下,微风吹来丝丝凉意,萧作良的额头却滴下汗珠。
“那个……那个给家主送汤的人是九公子……举荐的他亲信,我、我没插手这事……”
“眼下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我问你有没有应对的良策,快说!计策要是有用,不追究你屡屡出错。”
“哦,好好。”萧作良擦了擦汗,眼珠乱转,使劲儿想法子。
萧年诚心问他,也是头脑一团乱,想不出妙计,随便抓个办法都行。
急中生智,萧作良还真想出一个招儿,“八公子,你怕有些事被家主知道,家主也有要怕的人,要怕的事儿吧?寻个管得住家主的人,让他别回来。假传太夫人的话,行不行?”
“额……”萧年略一沉吟,这法子好似不靠谱,倒还给了萧年一些提点,他想到计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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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萧作良一走,萧年快速沐浴,又到一处静室焚香祷告。
要让萧父听话不回府,用萧太夫人的话不行,但让萧家老祖宗下令,定然可以,他请萧焱笙降下界。
香燃起一会儿,一团金光绕于香灰边,是萧焱笙所传意念到了。
萧年立刻禀明所求,转瞬后金光飞远。
做完这些,萧年浑身无力瘫坐椅子上,陷入沉思。
秦州,大将军府内,一只山雀飞进了一间房。
一双修长的手,接住了山雀,取下山雀脚边铜环中的纸条,看了纸条后满脸欣喜。
取纸条的人是程浩风,所看是关于萧家的事。
挥出灵气烧了纸条,他坐下来。
把山雀放到桌上,他抚了抚山雀的头,又拿些粟米摊在掌心,等山雀吃完再让其飞走。
想及萧年会面临的种种烦难之事,程浩风轻笑:总是要引我入魔,我偏不入魔,萧年你呀,倒是快魔怔了。
暮色渐渐笼罩萧府,萧年忐忑等着消息。
终于传来一个消息让他长舒一口气,萧父到了城边又返回兴州!
因为在路上,突然有金光坠下,显现出萧焱笙的虚影。
萧焱笙说萧年有重大事情要办,让萧父不要前去干扰,以后自会给萧父详细解释。
萧父满心疑虑,可是不敢违抗先祖之令,只得返回兴州义庄。
暂平此事,萧年得以静静考虑,他决定先去探探白回风。
走到了软禁白回风的客房前,他示意看守的仆妇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