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用祭祀！？”

扎坦娜接话，康斯坦丁点了点头

“祭祀统领是最简单也是最好用的方法，召唤幽灵在暗影世界寻找身体素质强壮的生命，然后通过找到的目标将对方控制，等待他们自己跳出来太麻烦，同时也会给人一种错觉，渴望得到力量的错觉。

假设我们不尽快的找到那些获得了力量的人，他们一旦开始传播，后果不堪设想。

这还只是哥谭市，加入外来的势力和组织也发现了这里的问题，你们认为哥谭市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用说太远的组织，三百多公里外的大都市，美国标准特殊组织就一定会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来到哥谭市疯狂的创造怪物，天眼会、狩猎行动小组、高级研究观察协会、超能力应急小组，这还只是康斯坦丁个人知道的组织，康斯坦丁不知道的又该有多少呢。

“祭祀是什么意思？！”

不明所以的布鲁斯·韦恩询问，扎坦娜面色严肃的解释

“通过死去亡灵的召唤链接现实和死者的世界，然后将亡灵作为工具奴役，寻找自己想要找到的目标，只要你力量足够强大，那么你就能控制足够多的亡魂。”

停顿看向了康斯坦丁，扎坦娜继续说道

“康斯坦丁曾经为了拯救伦敦，他控制过上十万的灵魂覆盖了整个伦敦城市外加伦敦郊区，范围也可以适用笼罩整个哥谭。”

康斯坦丁很坦然的张开双手

“我是在救人，难道说我救人也是一种过错！？”

扎坦娜很生气的质问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亡魂的代价！虚弱的亡魂甚至是会你消耗的直接死亡，连轮回转世都没有机会！”

康斯坦丁竖起食指

“我在救人！如果没有我的行动，伦敦会变成什么样？！一群恶魔用人血制造的游泳池，人类的骨头和肉做框架？！”

扎坦娜冷哼一声没有再继续的争论，因为这件事已经是过去式，而且最难受的点就在于康斯坦丁没有错，他真的是在救人，并且也成功的拯救了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