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奎痛苦地哀嚎,“我的下巴……”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他的下巴上,那脱臼的声音伴随着胡海奎的惨叫,令丁易辰兴奋了起来。
他一手拖拽着胡海奎走到门口。
“你要做什么?”胡海奎吓得叫起来。
“放心,我是不会把你推出去的,咱俩还有事没有聊完对吧?”
“砰”的一声,房门被他伸脚一勾,关上了。
“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胡海奎惊恐地看着他。
这个被自己扎了一刀,鲜血已经染得后背的白色布料都染红了的小子。
竟然像个没事人一般,还能如此身形矫健、动作行云流水。
“你放心,我知道你好面子,可别一会儿外人来围观你脸上挂不住!”
“你、你敢动手试试,我的人就在隔壁。”
丁易辰捡起地上的匕首,用刀刃在胡海奎的脸上轻轻拍打,“那你喊一声试试,喊一声刺一刀,你喊吧!”
他瞬间便不敢再喊了,脸上抽搐着,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小、小丁总,有有、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尽管开口。”
“是吗?我要什么你都能满足我?”
“是是,是。”
此时的胡海奎,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处境。
在他的眼中,像丁易辰这种小地方来的青年,尤其是打工大军中的一员,都是奔着挣钱来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给的利益足够多,他就不信这小子还能这么义愤填膺。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丁易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胡海奎,有句老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什、什么老话?”
胡海奎在心里骂着脏话,但是表面上却堆满了笑。
“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当然,你不是俊杰,但是你可以识时务吧?”
“是是,你说得对,我可以识时务。”
胡海奎的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
“说!你到底给秦珊灵灌了什么药?”
丁易辰手中的匕首抵着他的胸前。
“没、没有,我真的没有给秦珊灵姑娘下药。”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你想啊,如果是下了药,那肯定得下脏药,你看她竟然能这么安静?”
丁易辰对他这句话很满意。
也非常赞同。
他刚才伸手去扶秦珊灵的时候,没有高烧般的温度,心中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