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果没有这两个保镖在这儿,单凭海叔一个人打赢他们是没有问题。
但是把对方制服之后如何处置成了问题。
“海叔,没事了,您赶紧休息一会儿,快天亮了。”
“好,确实很困,你也睡吧。”
就在丁易辰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柳大海突然问道:“为什么护士夜里不来查房?”
“咱们这里有两名保镖在门口守着,没有喊护士她们没事不会过来。”
“哦,幸好刚才护士没来,不然得把人小姑娘吓死。”
两人这才安静地睡下。
不过,柳大海并没有睡着。
他等丁易辰睡着之后悄悄起来走出病房。
他来到护士站,一名值班的护士正在整理着一些医疗用品。
他敲了敲窗玻璃,护士打开玻璃上的小窗,“您是几床的?有什么事吗?”
“护士,能不能给我一点酒精棉,消毒用的。”
“好吧,请稍等。”
护士给了他一些酒精棉。
他接过道了谢就匆匆返回病房。
进屋后,见丁易辰沉睡着,便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一整排长长的银针。
“老伙计们,二十多年没用了,该轮到你们派上用场了。”
他用酒精棉一根一根地擦拭了一遍。
随后又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插在布包里固定的位置。
他把银针卷起来,重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第二天一早。
丁易辰醒来时,柳大海已经打来了热水帮他擦脸。
一边擦一边问:“隔壁床那小伙子还能醒来吗?”
“听说他以后就只能这么躺着了?”
“是。”丁易辰难过地回答。
“那都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海叔,既然他是文爷的儿子,文爷一定会请全世界最好的脑壳医生救他的儿子,您放心吧,他会醒来的。”
“噢,也是。”
柳大海便没有再出声。
好一会儿,他盯着丁易辰,“阿辰,如果他们同意让咱们治疗,到时候就由你出手。”
“我?海叔,我不行,我自己都没有信心。”
“怎么不行?你小时候跟着外公学的针灸还从来没有用过,你可以试试……”
“我不试,海叔,这可不是能随便试一试的事。”
“那要不,咱们开些方子悄悄让他试试?”
丁易辰看出他的心思,小声地提醒道:“海叔,您可别想着用您那些草药方子救人,他可喝不进那些汤药。”